2012年9月30日星期日

十八大代表印海蓉:穿報道對像的工作服嘗試勞作

十八大代表印海蓉:穿報道對像的工作服嘗試勞作

  “請等一下,節目重播要開始了。”零點,才回到家不久、正通工作服過 網絡接受采訪的印海蓉不想改變老習慣:收看前一天晚6:30的重播,從觀眾角度審視自己的播報。“剛才那段最新消息,是將新聞稿輸入提示器,我直接播報 的。”印海蓉給專門介紹昨晚她播的一條新聞經常會有插播消息,要求播音員看著全然陌生的稿子邊理解邊播報,這樣幾乎沒有准備時間、又要保證絕對准確的工作 狀態,壓力很大。

  上海電視觀眾都很熟悉印海蓉的形像和聲音,感覺親切。每晚6:30,她差不多都會出現在節目中,赴一場和新聞的“約會”。很多人也許並不知道,這個 “約會”已經持續24年、5500多天,幾乎不曾中斷。更鮮為人知的是,身為新聞主播、播報新聞24年的印海蓉,面對每晚的直播依舊會很緊張,“把每一次 直播都當成第一次,戰戰兢兢是因為肩負責任”。
底氣

  播音員的工作不就是對著鏡頭念念稿子,很復雜嗎?

  正所謂甘苦自知。做了24年主播,拿過“金話筒”、得過中國新聞獎,印海蓉最清楚光鮮表面之下的艱苦:“直播開始,在鏡頭前你沒有任何退路。播得好不 好,不是個人的問題,而關乎媒體的形像。”1988年,印海蓉第一次坐到鏡頭前,播一條很短的新聞成為她職業生涯的開始。厚重的隔音門關上之後,直播間裡 一下靜得出奇。印海蓉回憶說,當時只有心跳陪著自己……忽然提示燈亮,她一口氣把稿子讀完,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發覺手腳冰涼。“那時覺得很無助,也一點 沒經驗,只能模仿"播音腔"來應付。”

  為了讓自己有底氣,工作之余,印海蓉去學校聽課,有時一天裡要在單位和學校之間往返好幾次,晚上下了節目便做作業。幾年裡,她陸續修完了播音學、新聞學、電視節目制作、電視編導、傳媒管理等專業課程團體制服。與此同時,“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看主流媒體的新聞版面,對一天熱點做到心裡有數。”

  印海蓉說,要想播得出色,就必須盡可能多了解新聞事件的來龍去脈以及各方評論站上俯看整體的高度,播音才不是照本宣科,而是融入了解讀和思考。

  鏡頭前的印海蓉,沉穩大氣,但在她鎮定自若的表情背後,自有驚心動魄。一次開播前2分鐘,耳機裡傳來導播的口令:“稿子到了,馬上直播!”片頭音樂聲中,印海蓉接團體服訂做過傳真機裡剛吐出的熱乎乎的稿子,來不及看一遍就開始播報。3000字,9分鐘,印海蓉把整篇稿子一字不差地播完。熒屏上,觀眾看到的是她一如既往的沉著;而直播室裡,念完最後一句的印海蓉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壓力,淚水奪眶背心訂做而出。

  不能生病、不能讓嗓子出狀況,這是對每個新聞主播的職業要求。所以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被印海蓉視作工作的一部分。她經常打羽毛球,曾經拿過文廣傳媒 集團羽毛球賽女單冠軍。印海蓉說希望在動靜之間找到平衡,讓自己始終保持最佳狀態。“壓力始終存在,如果每到關鍵時刻就想著壓力,那麼壓力就會被放大,把 自己壓垮。”她說,“我要的"緊張",不是心裡沒底的害怕,而是能讓自己興奮起來的工作狀態。”

感染力

  “拿到一篇新聞稿,別先急著圈圈點點,畫出哪裡該重讀、哪裡要注意別讀破句。”身為首席播音員和主持人,印海蓉總提醒剛入行的新人“多去新聞一線看 看,多了解你要報道的人”。她覺得對新聞的感受、對生活的體驗比播音技巧重要得多。她自己經常去實地體驗各行各業的辛苦,並曾在體驗式報道中出鏡,還因此 一度被不少觀眾稱為“扛水桶的播音員”。

  那回,印海蓉跟著一位送水工走街串巷忙了一天,她個子小,提不動大桶就扛小桶,遇到公司制服沒有電梯的樓房,就爬兩層歇一歇,喘口氣再接著爬。印海蓉還曾穿上環衛工人的工作服,套上救生衣,體驗蘇州河清垃圾。打撈垃圾的鐵鉤分量不輕,人又必須站在船沿上,她一開始晃晃悠悠站不穩;適應之後制服訂做, 撈起的垃圾又嚇了她一大跳:甚至有腐爛的動物屍體!那次印海蓉出鏡的報道中有這樣一個細節,撈上一堆垃圾,她忍不住驚叫“啊!死狗……”然後不好意思地迅 速恢復平靜。印海蓉還在一個夏天裡跑了數十個重大建設工程工地,體驗了數十個工種,她總結經驗:帶兩套衣服,上午一套濕透了,中午換一套。

  “穿上報道對像的工作服,嘗試他們的勞作,哪怕就一天,收獲也很多。”印海蓉說:“知道了各行各業百姓的工作和生活,了解他們的所思所想,播報新聞時自然就能流露出親和,觀眾就會認可你。”

  眼下,作為上海廣播電視台電視新聞中心首席播音員、主持人,印海蓉帶領的團隊承擔著東方衛視、新聞綜合頻道每天22檔新聞節目的直播和11檔電視專欄節目的主持。她說:“一個人一輩子能做自己喜歡又擅長的事情,那是一種幸福。這種幸福感是我工作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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